"The negro is dead and the black man is alive."
这是一场社会背景下的 “被人权” 运动:
马丁路德金支持黑人运动员的反奥运行为为种族平等出声。
而 LAPD 与黑人群众唯一的沟通方式就是逮捕。
印象最深刻的是警察搜查每一处黑人民宅,以搜查毒品的名义砸毁所有家具,而房子里只有母亲和孩子的场景。
罗德尼·金 和 娜塔莎·哈林丝:一个被四个警察滥用职权殴打的黑人卡车司机 和 一个便利店因为怀疑要偷窃而被枪杀的黑人女孩儿。相隔 13天的案件,白人警察们无罪释放,韩裔女人缓刑五年。
在法庭外感同身受的黑人们举着 “Free O.J.” 的牌子,记者问他们为什么觉得 O.J. 无罪,妇人回答说“我就是知道他无罪!”,记者问了很多遍,答案如此。
律师们在法庭上振振有词批判福尔曼警长种族歧视,栽赃手套的时候,福尔曼使用第五修正案的时候,类比希特勒对待犹太人的时候,没有人太在意案件本身了。
陪审团:“我觉得 O.J.无罪,因为他橄榄球打得很好” ,因为“罗德尼·金” 案件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因为白人总是想着祸害黑人,因为他是个黑人,因为我们累了我们想回家。
如果他杀的是他前妻,一个黑人男人杀死了他的妻子,就是不是就不会成为“世纪审判”了,一个美国黑人英雄杀了一个白人女人,这才是美国自己酿造了矛盾的地方。
“I understood money and attorneys, reputation and celebrity. And who am I? I am nobody.”
一个带有摄像机的法庭,让这个案件变得越来越标题党和娱乐化,每个参与案件的人都变成了名人,律师,法官,证人。
被告席上可以是 O.J.,可以是别的什么带有种族标签的人,改变 O.J. 家里墙上的相片塑造他的黑人形象,甚至停止服药改变他的手指关节,舞台上的每个人都只是想达到各自的目的。
而媒体是一直有塑造真相的能力和舆论导向能力,对“罗德尼·金”案件的报道是“ 保释期在药物酒精作用下在公路上狂飙的黑人” 还是 “一名普通司机被一群种族歧视的警察拦下” 是同一件案件吗?
没有 Twitter 没有 Facebook,所有人都在电视机和广播上听着故事的同一个版本。
媒体的力量在于,不公平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但如何让发生的事情发声,才能使其成为真正有改变的力量。而不是一个劲的喂饱观众的口味,把 O.J. 塑造成一个他自己都不认识的 O.J.。
"I wanted to be known. I wanted the people to say, "Hey, there goes O.J."
O.J. 的一路成名给很多年轻人带来斗志和希望,就像一个美国梦。
在 “Bachelor III 酒吧”,邻桌的白人女性小声说道“ 快看!OJ 和一群老黑坐在一起。” 同行的人说:“天呐,你一定感觉很不舒服。” O.J. 说:“No, that was great. Don't you understand? She knew that I was't black. She saw me as O.J. ”
“I want to be judged bot by the color of my skin, I want to be judged by the content of my character, and most of all, the caliber of my competence. ” 他说自己变成了一个去追逐别人希望他变成的形象,“getting trapped within the image other people have of me”,他确实是 trapped 了,不仅仅是别人希望他成为的样子,其实也是他自己真正的样子。
O.J. 尝试把肤色从字典里抹除,白人社会拥抱并接纳他,但这永远无法避免与千万黑人群体争取肤色平等权益的联系和矛盾。当他坐在被告席上开始回头数着陪审团里有几个黑人几个亚裔的时候,他可以瞬间变回 black,捡起黑人的外皮,走出法庭,却想着继续过白人的富足生活。
他以为一切都可以顺着他的想法发生,他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就像他从好友 Alan 手上夺爱 Marguerite,就像他热爱成为 Mr.Hotshot,成为世界的 “焦点先生”。他不在乎或者不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种元素,一种工具,一种 O.J. cult : 大学需要他的橄榄球能力,社区领袖需要他的人脉,雪弗兰需要他的影响力,赫兹需要他的形象。
结尾处说,他登上人生高峰,而他坠落的时候,只有 O.J. 而不是黑人群体。
O.J. reached the top of the mountain, and when he fell off, it should not reflcet on black people at all. It should reflcet on O.J.
这也让我想起影片第一部分采访时 O.J. 说 “革命也许尚未成, 但我成功了。”
“We may not have arrived, but I have arrived. And as far as I'm concerned, everybody else can get here the same way that I did, and when they get here, they can do what I do.”
Fair enough, O.J.